听不懂的话，表情呆滞，精神基本处于不受控状态。
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期间陈悍又拿过一个新杯子，倒了一杯烈性酒轻放在黑手面前。
“你们……”黑手突然把烈性酒一饮而尽，“想知道什么？问吧。”
“这艘拥有新型战舰核心的盖亚战舰，是您停在那颗无人星球的吧？”牧千野往前走了一步，能看出她对黑手非常尊重。
这让黑手猛地抬起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牧千野，盖亚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意义实在太大了。
“当时我是不是也在里面？你和我到底什么关系？”陈悍补充了一句。
“呵呵。”黑手面带苦涩，拿起剩的半瓶烈性酒猛灌了一大口，“我们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认识你的父亲。”
“我父亲？谁？他在哪？！”陈悍的脸色剧变。
父亲对他来说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语，小时候无数次想知道，却从来没有人跟他提起过。
长大后都快放弃了这个人又突然冒出来。
“他叫陈枭，曙光号的舰长，也是我们盖亚十八年前最后一位舰队指挥官。”黑手侧了一下头，喝酒的动作没停。
陈悍还没有反应，旁边的牧千野却愣住了，手指还在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