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幽幽的晃动,梨树枝丫承受重量花朵飘散落在她如火的衣上,她头歪在一边脸上青白嘴角挂着血,落花的地上倒了一个凳子,一只绣鞋丢在一边,另一只还穿在她的脚上。她很安静,就像徜徉在秋千上安逸静谧,温柔的像个知书达理的官家女子。
她甚少像现在这么体面,以往身为正妻她永远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疯疯癫癫跋扈张扬,从来都是嘴上伶俐讨人生厌,唯独对他是十二分的热情有增无减。
他承认对于感情,他负了她。
元昭拔出匕首扔出隔断白绫,而后接住她落下的身子,意料之外,很轻,宽大的红袍下是摸着硌手的骨头,衣摆凝着血迹是从腿根处流下的。
他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孩子被他亲手葬送了。
靛青不知什么时候爬过来,食指探到她的鼻下然后徒然垂下,跪在地上发出啊啊的哭声。
元昭放下她,踱到另一处取来绣鞋轻轻的为她穿上,他以为她还会像以往那样没心没肺,即使他拒绝她、怒斥她、厌恶她她还是会第二天嬉皮笑脸的出现在他面前。
正午的阳光照下来,有些刺眼,元昭片刻的晕眩后重新抱起她走进屋。
婚后一年有余他从未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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