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是当日梨娘画的另一卷,“你觉得如何?”
元昭一愣,并没有马上去评画作如何如何而是问道,“是她画的。”虽没有提到梨娘,但话语间却是亲昵的‘她’。
夫子没有意识到这点,目光停留在画上称赞点头,“小小姑娘能有如此造诣实属难得啊!”他手指轻点画上人,“你看这褶皱都惟妙惟肖。”
画上人的脸虽被一团墨迹遮住了,但是元昭还是能看出是一男子。
竟是男子。
“自古画人难画骨,但是苏家姑娘这寥寥几笔却是勾出了神韵呐。”夫子咂咂嘴,“这画人可不像画花草,画鸟兽那样,画人可是要观察细微,细枝末节都要面面俱到。”
元昭看着画只听到夫子说的观察细微、面面俱到其他的再无心思听下去了,一个女子能画出这等画作,的确归功于不同常人的画技,但是若没有钦佩与崇拜,或者是喜欢则是画不出的,他口中苦涩,心嫉妒的发狂,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心里却住着另一个人,从头至尾对他没有一丝情谊。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昨日他高兴了一夜未睡,早课之后便想着来见她。
心像是被拉开了一个口子,疼得厉害。
他稳稳心神面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