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运动衣半湿,看来刚才在做锻炼。
时南说的英语,语速很快,声音很轻,不一会儿又换成了中文,就这样中英文地来回切换着交流,小莫大概知道时老师是打给谁的了。时南听见门声微微侧了侧头,然后又转了过去,继续温和地讲电话。等小莫把东西都规整得差不多,时南也打完了电话。
“时老师,我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
“嗯,谢谢。”时南将手机放在了桌上,回到之前铺好的运动垫上,拿起便携器材,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训练。
小莫干活很利索,丝毫没有因“待业”过久而变得生疏。正在拿壶烧水,突然听到在做平板支撑的时老师问道:“小……北顾吃了吗?”
小莫端着烧水壶回头,正好看到时南后脑勺的一个小揪揪和肩背结实的肌肉,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没呢,北哥看起来都洗漱完了要休息了,估计明天吃吧。”
其实回答完小莫觉得时老师问的这个问题真的是有点奇怪,这儿又不是国外,华国向来含蓄内敛,试问有哪个国人习惯当面直接拆开伴手礼,看见是吃的打开就往嘴里塞的。
一时气氛有点沉默,大概时南自己也觉得问了个难以回答的蠢问题。有没话找话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