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她大叫一声,猛地蹲下,将头埋在双膝间,说不出是懊悔还是羞愧。
和不是江齐瑞的男人做了。
一帧一帧的画面犹如慢镜头回放,还来来回回倒着带,那声音和触感是那么的清晰,付屿腿间的花穴不由地缩了缩,只觉一股温热流了下来。她吓得赶紧站起身,取下花洒对准那里冲刷起来,但效果却适得其反,付屿只觉得贝肉中间的那一粒麻酥酥的,让她差点站立不稳,急得她差点掉眼泪。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知过了多久,付屿终于披着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但是却没有预想中的神清气爽,她有些懊恼。
刚坐下一会儿,门口却传来敲门声,付屿愣了愣。
“哒哒哒”又三下,付屿终于意识到不是错觉,她狐疑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问:“谁?”
门外那人似乎顿了一下,然后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
“是我。”
付屿一惊,语无伦次起来:“你你你……你来干嘛,很……很晚了。”
”你先开门。”
付屿拢了拢浴袍的领子,使劲儿摇头:“不开。”
外面静了几秒,接着传来一声压抑的冷笑,一个字一个字敲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