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歉疚与窘迫不安的眼眸,沉声说:“没事就出来,以后别这么冒失。”
薛昭宣连连应声,眼睁睁地看着她面色沉静地转身出了卫生间。
他真是蠢死了。
她肯定是……生气了吧。
关青娅不是那种小气爱计较的性子,只不过她发现自己的计划已经完成了90%,只剩下最后至关重要的一步。
这一步决定着阿宣是朝她走近一步,还是远远地躲开。
原本没有察觉,直到下午的表演指导时,关青娅发觉薛昭宣再没有像之前那样闪躲,反而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又懊恼于自己嘴笨迟迟不肯开口。
关青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面上依旧是一派沉静无波的样子。
“很精彩,《1979》的表演训练可以就此打住。”关青娅坐回到书桌后,拿起笔准备继续自己的修改工作,不冷不热地说:“今天下午休息,明天再开始《无处可寻》的训练。”
薛昭宣局促不安地站在她的书桌前,就像是准备聆听老师教诲的学生。
阳光将他的身影投在书桌上,瞥见书桌上的阴影一动不动,关青娅眼睛也不抬,说:“怎么了。”
“我”薛昭宣张张嘴,清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