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洗完脸出来,直径坐在她旁边,吃着她给他准备的早餐,一句话也不讲。
对于宋安辰这种保持缄默的态度,她更是提心吊胆,但却有些感动。想来他是不想给她难堪,告她施|暴罪,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既然他都淡定了,她这个罪人也不能自首自毁前程,人家都帮她一把了,她该感恩戴尽。
她故做淡定地道:“昨天睡得好吗?”她笑得很灿烂。
宋安辰刚准备喝牛奶,听一生这么一问,差点呛到。他原本已有正常色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略有些不自在。一生暗叫不好,她这是触到他的痛处,他被强|暴的痛处,失去童子之身的哀痛。
她真想打烂自己的嘴,干什么问这破烂的问题。
“嗯,除了腰有点酸。”他不是很自然地继续喝牛奶。
一生咕嘟一口口水吞进肚里,一副装疯卖傻地笑,“我昨天睡得可香了,一睡到天亮。”
宋安辰微微怔着看她。
“嘿嘿。”一生被他这么“专注”地看得发毛,极力避讳他的眼神,“哎,谁叫你昨天喝醉了上我床上睡,你要是上我爸爸的席梦思床上睡就不会腰酸了。”
他忍不住蹙眉了,略有抱怨,“也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