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装的是啥，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在周妞儿暗自窝火的时候，顾牧之却轻笑出声。
这让周妞儿立马抬头看过去，发现顾牧之真的笑了，她火气蹭蹭直往上冒：“顾牧之，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吗？”
这在现代极为寻常的怼人的话，在此时此地，却很是突兀。
顾牧之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周姑娘，你刚刚是在夸我牙齿白吗？”
说着他冲她咧嘴一笑，牙齿确实挺白的。
周妞儿气恼的转过头去，深呼吸起来：“不生气，生气会长不高的。”
安抚了好几次，周妞儿才平复下来，她转身就拽着周壮儿要走，但顾牧之却紧跟了上去：“周姑娘，你别急着走啊？周兄刚不是说你要找牛的吗？”
“是牛奶！我要牛做什么？买回来宰着吃吗？”周妞儿不忿的回怼过去。
可顾牧之却摇摇头：“周姑娘，牛可不能随便吃，在本朝牛可是受保护的。”
周妞儿这才警觉，在北庆国，牛不同于一般的牲口，在衙门都有记录的。牛就算老死了，县衙也会派仵作过去，检查一番，安排入殓。
在本朝，牛不光不能宰杀，更不用说吃了。
吃快牛肉都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