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更分明不该僭越,他心如明镜,但是他今天喝多了:“你为什么不走?为了他的钱,为了他的权?他给你多少,凭你的能力弄不到……”
“段怀。”她按住他的肩膀,“不是我想不想走的问题。没有坤哥,我现在可能就在街上讨饭,这是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当初我就想明白了,我不后悔。”
“言不由衷。”
她觉得他好像是笑了,他的笑容带着奇妙的耐人寻常的味道,她站起来,然后他也贴着树干撑起身子。
“酒伤身,再难过也少沾。”
他没回答,望着夜色下的花圃出神。
“你早点休息。”
她要回去了,上了两步台阶,他在她后面说:“我想搬出去住。”
“……”她转过身。
“反正我留在这里也多余。”
“为什么这样想?”
“难道不是?”
她想了想,说:“我得请示你爸爸。”
他轻嗤一声:“阮沅芷,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
“……”
夜色里,她看到阴影里他飞薄的唇一碰一合,听到他这样清清楚楚地说:“你有本事,有能力,但你不敢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