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整理着松散的发髻,偷偷朝门口看了一眼,喃喃道:“大爷。”
芝草还半卧在地上抽泣,头发早已被春燕抓散了,戴的簪子花钿七零八落的挂在头发上。有个婆子去拽芝草,拽了两回方才把她扶起来。
林锦楼半眯着眼睛,目光犀利如剑,缓缓在屋里扫视了一圈,他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威慑压人,众人都觉得透不过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林锦楼最终将目光落在赵月婵身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月婵挑了挑眉毛,道:“鹦哥让人给撞了一下,说到了肚子,我赶紧让她歇在这儿,又打发人请了大夫。当时春燕和芝草站在鹦哥身后,春燕说是芝草推了她,她才撞上鹦哥。芝草又说她没撞春燕,是春燕自己撞上鹦哥了。”
林锦楼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声音冷硬如石:“请了大夫没有?”
迎霜小声道:“已打发人去请了,这会儿应该快要到了。”
林锦楼看了看鹦哥,鹦哥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珠儿,见林锦楼朝她望过来,便愈发可怜,蹙着细长的眉,眼巴巴的望着,一副君须怜我的形容。林锦楼又扭头看着赵月婵:“你在这儿搞出这么大阵仗,从三堂会审变成了全武行,可查问出什么没有?到底是谁推了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