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卫凡挑挑眉,手指停在了杯沿上。
叶多没察觉,只顾说自己的,“我的意思是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没有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而且、而且是我……”
喝多了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卫凡打断了:“你的意思是睡了我就跑?”
叶多猛地呛一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她抓起咖啡猛灌一口,平复一下受到刺激的心情。
“也、也不能这么说。”被他那么一问,叶多越发心虚,感觉自己真成了睡完就跑的人渣。
“那要怎么说?”
卫凡靠在椅背上,闲闲看她,一副闲适的神情,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
那要怎么说?能怎么说,就当一场梦呗。这些话在叶多心里绕了几圈,始终不敢说出来。她终于品出味儿了,隐约摸到卫凡哪里不一样,从前他都是点到即止,不会纠缠不休,不会追根问底,一旦察觉她不想说,他立刻就断了话题,有礼而体贴。可是现在的卫凡,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夕之间突然变得强势主动,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趋势。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让卫凡转了性子。
叶多在心里琢磨了半天,觉得那晚能发生的大事也就是他们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