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唇舌之间这般功夫,不还是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在犯贱。
何苦去招惹她?那么多女子,何苦去招惹她?
还不能怪她什么。
是他自己非要邀她入梦,是他非要从玄门门主手中把人抢了来,是他非要哄骗她与自己行这鱼水之欢。
求而不得最是煎熬,得到之后却又患得患失。
阿水还未进攻,他却早已丢盔弃甲,心甘情愿将自己献给她,任她践踏。
国师亲够了似的,放过了她的嘴巴。
阿水的嘴巴红红肿肿的,那小穴里也是,红红白白的。她一身被人狠狠干过的痕迹,有些淫靡,勾得国师又大力挺进起来。
阿水捱不住,低声求他:
“不要、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这时候哪有人停得住?
国师不说话,只是干她干得大开大合。阿水反抗不得,也就闭上嘴,可她觉得自己越发口干舌燥起来。
马车行进已有一日。
她粒米未进,水也喝得极少。方才情欲磨人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情欲得到了满足,就觉得又饿又渴。
“有水么?”
阿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国师见她这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