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怪的。谢谢你让我看清你的本质……”
看聂清婴还要说话,徐白杨抬起高脚杯:“来,我敬你一杯。”
他不敢让聂清婴再说下去了,他要自己掌握说话的节奏。他不动声色地牵引着聂清婴回忆他们曾经的美好,让气氛更好些,他和远处的侍者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安排好求婚的事——
给他们的感情做个了断,在他这里,便是求婚。
……
同一时间,高架桥上,周三少堵车堵得满心崩溃。从车中钻出来,他看一眼游龙一样拥挤的车辆前前后后地排队,气得想破口大骂。周明立在桥头,叉着腰先打电话,把秘书骂了个十分钟。
手机那头的陈玲玲很委屈:“经理,我在度假呢。你说那个约签了就给我放假啊。”
周明挑眉:“我老婆都要没了,你还有心情度假?”
陈玲玲:“我又不是你的小三!你老婆没了,我哭或笑都不合适吧?”
周明:“你说话给我小心点,我录着音呢。”
怕秋后算账的陈秘书心里泪流满面:“……”
跟老板皮了几句,陈玲玲还是开始打电话,到处问消息。一会儿周明都要忍不住开始抽烟了,陈秘书的电话姗姗来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