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外袍的他,只着一袭墨灰长裤,腰带扎得很低,毛发甚浓密。芜姜稍一瞥,便瞥见那腰带下隐约泄露出来的一丛黑。像一只兽。
她猛地就是双颊一红。
萧孑那个的时候其实也像一只兽,但颜康像的是彪猛的虎豹,萧孑却是一只隽贵的狼。冷狠的气息中夹杂着一缕似帝王的柔情,只叫人堪堪化成水儿,身不由己地承迎他给的宠爱。
……哎哎,真是不要脸皮了,芜姜你在想些什么。
那小花脸儿呆滞滞的,也不晓得思绪飘去哪里,两只手麻木地贴在颜康的肌肤上动作。因着指头绵软,似小虫儿在爬,他原本痛得龇牙,怎生却忽然奇怪地放松下来。
淡香拂面,若有似无,似许多年前母亲给予的感觉。但那感觉已甚遥远,从九岁上母亲大病一场后,他与父兄便似再也走不进她的内心。
该死。颜康凝着芜姜近在咫尺的红红滣瓣,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康爹爹,他脸红了!”颜然指着芜姜嘻嘻笑。
芜姜猛地恍过神来,假作凶相:“胡说,不许老盯着我看。包扎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来。”把布头扔给颜康,不肯再扎。
颜康顺势低头,这才看到自己少腹的风景……呵,个小娘娘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