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分量是非常足的,这就等于在指着孔明箴的脸问:你的学说对大炎有什么用?
孔明箴怔住。
大堂上国子监的十几位老师,也呆住了。
而一众人围观的国子监学生,当时也都傻眼了。
“天啊!唐演是疯了吧!他居然敢怀疑大学士。”
“大学士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天下多少人都梦想着成为他的得意门生,这家伙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我看不仅他疯了,而是被太子掳去的人,都被换心洗脑了!”
“……”
听到大堂上国子监学生的议论声,哪怕平时再和蔼,孔明箴的脸色这时也僵住了,这个问题,以前张公瑾也问过,没想到现在,问出这样的问题的,却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少年。
“大胆,你这是在污蔑我大炎数百年的文化传承吗?”
张乘礼再度拍着桌案站起来,气得吹鼻子瞪眼。
“不是污蔑,只是疑惑……”
唐演摇摇头,看着张乘礼道:“三百年前,文坛是这样,三百年后,文坛还是这样,这还叫传承吗?”
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唐演索性也不吐不快了,言辞犀利道:“以我为例!我诗词卓绝,文采飞扬,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