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状纸,交到东宫,这个主……官不敢做,本太子来做。”
梁休平时在李凤生、陈修然等兄弟面前,自称从来都是“我”,当他自称“孤”的时候,那就证明他已经怒不可遏。
“领命!”
陈修然抱了抱拳,道:“还有一件事……虽然疟疾控制下来了,但东城有个钱员外,依旧坚信殿下是煞星,联合整条街坊的人对抗官府!”
梁休当时就无语了,青云观这样的巨擘老子都干趴下了,一个小小的员外?还敢跳出来蹦跶?
不过很快梁休就发现了不对劲,炎帝什么尿性,青云观倒了,所有在京都宣传这些谣言的人,早就差不多被密谍司咔嚓掉了。
现在炎帝既然没有动那个钱员外,恐怕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怎么回事?”梁休皱眉问道。
“太子老大,这是个奇事。”
陈修然没有说话,徐怀安就先蹦了起来,一脸兴致勃勃道:“那钱员外的儿戏不是身怀六甲,但是不知为何,总是会莫名其妙、周而复始地中毒。
“不管官府怎么查,都查不出一点线索,短短七天,兴安县县令就换了三茬了。”
“听说如今,钱员外的儿已经陷入了昏迷,杨署令去看过一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