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街道上,突然飞出了几缕红色的匹练。
匹练很薄,却锋利如刀锋,哧哧贯穿了两边墙壁,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刘安依旧一往无前,马车没有任何的减速。
而梁休当场就懵逼了,靠啊!你个死太监有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老子还是个平凡人呢!
那匹练连厚实的墙面都能贯穿,要是直接这样穿过去,不得直接被切成段啊?
“刘安,停车!”
梁休赶紧叫道。
刘安脸色一变,焦急道:“殿下,他们人太多,不能停!”
“无妨,停下吧。”
梁休从马车中钻出来,拍了拍刘安的肩膀:“孤能逃得了命,也逃不了命,该面对的,躲不过。”
刘安一咬牙,猛地勒住马缰。
骏马一阵嘶鸣,前脚凌空踏起,后脚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马车才停了下来。
在马车停下的瞬间,两边屋顶上的黑衣人,也几乎同时对梁休形成了包围,依旧弯弓搭箭,随时准备取他的性命。
刘安全身的汗毛,几乎瞬间炸裂起来,死死地盯着敌人。
而梁休,心里虽然也慌得一批,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嘴角反而荡起一抹浅浅的邪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