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痛的哭得哇哇大叫。
    沈恪怕她冷着,给她套了件衬衫就去自己房间里拿消肿药品了。痛要让小姑娘痛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看言阮到时候晚上吃饭的时候坐都坐不下去的可怜样子。
    清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臀肉和穴口,就像是浇熄了火焰的清水,言阮被沈恪温柔的手法抹得舒服的直哼哼,小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晚上言阮没能起来,虽然上药了,屁股还是肿了,走路都只能像个企鹅一样走,压根下不了床。
    当天晚上她趴在被子里看今天君临赛况转播录屏,一边想沈恪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不定实际上偷偷在练铁砂掌,打人可太他妈疼了。
    晚饭是挣扎着坐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吃的,即使是这样还把言阮给疼出了两滴眼泪。
    直到第三天言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