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连奕站起身,扁平的调教鞭头划过因为塞满而布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言阮还在强撑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胀痛,身上被那硬皮革划过的地方传来几丝酥痒,揉杂着那疼痛让言阮隐约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快意。
    连奕和言阮断断续续的对话着,他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言阮含着七根玉势含满了二十分钟,在对方越来越带哭腔的语调中才允许了她拿出并且坐下。
    调教期间其实是不允许坐下的,只有跪。但是连奕看着言阮因为跪和跪趴微微发抖的大腿还是决定放个水。
    毕竟是自己的小东西,太严格了也得不到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
    言阮一根一根的将塞得很紧实的玉势颤着小手拔出来,随着玉势一同出来的是几股滑溜溜的淫水。
    连奕的冷热
    她刚把身体里最后一根玉势抽出,就被连奕给推倒了:“连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