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只觉得浑身又酸涨又疼痛,嘴里发出细细的痛吟来,兰陵燕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只有勉强伸出手搂紧他的脖子,这才感觉自己像是在洪水中抓到了一根能安身立命的浮木。
狂风暴雨过后,兰陵燕才缓缓从宁云欢身体里退了出来。刚刚还一脸害怕的少女这会儿已经没了精力再去害怕,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几乎不想起来。兰陵燕想到刚刚的感觉,若是以前没有碰过女人倒不觉得有什么,一旦尝过滋味儿,这会儿那种冲动忍都忍不住。
但他好歹毅力惊人,只将瘫软在床上的宁云欢搂了起来,轻轻在她唇上抿了一口,这才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原本洁白的床上一抹殷红盛了开来,夹杂着两人刚刚热情后的证据,晕染开一团。兰陵燕有洁僻,但这会儿看着那刺眼的痕迹不止没有觉得心烦,反倒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把要死不活的宁云欢洗干净了,等他将人抱出来时,床铺已经被人重新收拾过,虽然没人跟人同睡的经验,但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身体,兰陵燕犹豫了一下,仍是将人搂在怀里。
宁云欢一晚上没有回宁家的事儿,竟然没人知道,宁夫人通宿与人约好打麻将,宁父为人严肃,再加上一心扑在公司上,早出晚归的,等到宁云欢浑身酸疼的由一辆外表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