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只悄悄地送过去,就说是谢礼即可。若是殿下不收的话,那就算了。”
荷白很想说一句“这绝不可能”,却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沈晚看了眼天色,皱了皱眉:“找块绸布把盒子包起来,天快黑了,早些送去吧。”
捧着木盒子,荷白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告退了。半个时辰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木盒子出现在了陆湛的书桌上,荷白站在一边,一五一十地将沈晚的制作过程都一一道了出来。
陆湛沉默着听完,嘴角不明显地往上勾了勾,一贯有力的手指卸掉了大半的力道,像是对待脆弱的珍宝一样,耐心细致地亲手将绸布解开,又拆开了木头盒子。
惬意摆尾的锦鲤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青苏倒吸了口凉气,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味道:“这真是用沙子做的?”
“是的,”荷白稳稳地道,“奴婢亲眼看着沈小姐做出来的。”
陆湛一指压着木托底座,将沙雕慢慢转了一圈,欣赏够了才询问道:“这雕的是什么鱼?沈小姐说了吗?”
荷白看了他一眼:“禀殿下,是锦鲤。”
“锦鲤。”陆湛琢磨了下,又打量了那沙雕一眼,眼带笑意,“吉祥如意,不错。”
青苏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