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奉行的就是这个准则。如果孩子再一味听从父母的丧失自己的正确判断,那只会让不显像的问题转化成显像矛盾。”
“哎,哎,扯远了。不是说我的这指数那指数吗,怎么又扯到婚姻对等问题上了,跑题了!”
“哼!”梁言手挽兰花指,瞪眼道:“我这是怒其不争!”
“姐,圣女果还有吗?”
“有。”
“给我拿点吃。”
“自己洗。”
“不要。”
“不要就没的吃。”话虽如此,虞筝早把自己塞进厨房。
吃上圣女果,梁言幸福得要冒出粉红泡泡。阳光穿过蜜色窗帘,在床上洒出一条温暖的光带。梁言也不嫌热,把脚伸进光带交叠,那姿态惬意的和千金老佛爷似的。土肥圆吧唧吧唧嘴,往她脚上一靠,一分钟不到呼噜震天。
梁言:“……”这睡的也太快了吧?
“要睡会吗?”
“不困。我就是心疼你个没人陪的已婚人士,来陪你聊天。”
这种陪伴已经有好几年,自从虞筝除了春节其他节假日不再回雷振宇家开始。这仿佛斩断了某些烦恼之源,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总算争取到了一个缓冲。为此梁言评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