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心所欲打乱我的安排,我没有责任陪她发疯。”
“可你不能一味怪她,”刘妈点明症结所在,“草草以前发生过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我感觉得到,肯定是有人一直压着她、不承认她,到现在她连相信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没有地方让她靠岸,没有人让她安心,我们并没给她足够的信任,天何,草草这个样子,活在现在和留在过去,没有任何区别。”
“那你要我怎么办?”连天何重复刚才的问题,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的结在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们帮不了她。或许,”刘妈看看自己怀里颤抖得像受惊兔子似的吴葭,“心理医生能起些作用,让她看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吴葭只是单纯的急性肠胃炎,挂了消炎药退了烧就能回家休养,但在出院时连天何并没有直接把她带回家,而是把她送到一家私人心理诊所。
经过心理医生的诊断,她被确诊为中度抑郁症。医生开了好几样抗抑郁药物要求她必须按时按量服用,每个星期还要到诊所接受一次咨询。
对于听说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封闭的空间单独呆上两个小时,主要做的事情就是聊天,吴葭很抵触,她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而且还是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