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回来的,也是先生叫我来的。”
她口中的先生肯定就是薄擎了。陈释怔愣片刻,又问:“他人呢?”
冯妈说:“先生身体不舒服,昨晚将你送来这就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陈释霎时想到他俩一起摔下楼梯的事,一阵心慌,“他怎么了?”
冯妈微微皱眉看他,隐约有点责备的意思:“你明知他乳糖不耐,怎么还叫他吃那么多蛋糕。”
“……什么?”陈释愣住,乳糖不耐?他不知道啊!“那,那严重吗?”
“去接你的时候第二瓶药水刚挂一小半。”冯妈说到这里顿了下,看陈释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小释啊,听我一句劝,别再和先生闹脾气了。他那么忙,又要操心公司又要操心你,伤还没好又病了,我早上过去见他在书房里工作,那样子明显是一夜没睡,整个人憔悴得不行,我看着都心疼。”
陈释也心疼死了,可这事并非冯妈想的那样,他没和薄擎闹脾气,也没资格和薄擎闹脾气。他和薄擎什么关系都没有,硬要说有,那也就是薄擎他外甥的同学,仅此而已。
占了别人身体这种事又不好和冯妈说,太离奇了,他怕吓到老人家。
陈释只能说:“我等下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