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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平稳地穿过环道,庄以念坐在后座,安静得有些反常。
池余看她一眼,关切地问:“是不是在宴会上,有谁说错话惹你不开心了?”
庄以念从怔忡中回神,按了按额角,敷衍地道:“没有,就是多喝了几杯,头有点痛。”
说完,合上眼,一脸“我头很痛请不要跟我说话谢谢”的冷漠表情。
池余面色有些不好看,过了一会儿,意有所指地道:“念念,我们两家都不是普通人家,私生活方面需要格外谨慎,你今天这样从宴会上跑出去,如果被媒体拍到,会影响两家的声誉,所以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再有这样的举动。”
庄以念睁开眼,看向他。
“还有结交朋友,也最好小心些,不要什么人都来往。”
……这是在讽刺她私生活不检点?
庄以念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心底翻了无数个白眼,面上毫无波澜地道:“哦。”说完,又合上了眼,继续假寐。
池余:“……”
池余一拳打在棉花上,差点没憋闷死。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或者说是小姑娘,看起来天真烂漫,软弱可欺,偏偏又好像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