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轻声轻气地问:“东东,你、你回来了,宴州……,宴州热么?”
刘暰打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热——!”
刘汐根本不愿老实躺着,摇摇晃晃跪坐起来,抬手去摘刘暰的帽子,一手撑着床头,一手颤巍巍地把帽子搁在床头桌上,搁完了还摆一摆正,回身冲刘暰憨甜一笑,“还……还热么?”
刘暰气炸了,“刘汐你是真能作啊!”
“吵死啦。”刘汐往后一倚床头,垂头叹气,浓密的长发在面庞两侧倾泻如瀑。
刘暰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儿直往外冒烟,可巧门铃就响了,他骂骂咧咧地去开门,从门缝中闪身出去。
R107小护士来传话,他俩随时可以去见医生。
刘暰压着火气沉声交代小护士,让她把报告和药一起尽快送到病房来,到时候他俩会用内线打给医生,跟医生在电话中交流。
刘暰回到房内,反手关着门,一看刘汐,再看茶几,“卧槽——”
就这么会儿功夫,刘汐没声没响地摸下床,歪着身子坐在会客区的地上,两肘支着茶几,手里捧着一只厚底收口威士忌杯,杯里的透明液体正缓缓流入她的小嘴儿里。
“我他妈真想弄死你,刘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