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意却开不了口,只把刘汐打横抱起来往茶几那边走。
刘汐安静地卧在刘暰怀里,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刘暰轻吻了一下刘汐的额头,“想你了。”
刘暰说完就觉得,自己真是好久没见到刘汐了,有三四十分钟那么久了。
是真的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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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暰与刘汐隔着茶几席地而坐。
刘暰盘着两条大长腿,见刘汐坐在软垫上扭了几下,便问:“硌得慌么?再来一个垫子?”刘汐的小屁股,翘翘的全是肉,按说不应该嫌硌,但他又一琢磨,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肯定不能和男的比。
他话音未落便要去再拿一个靠垫来,却听到刘汐说了声“不用”。
刘汐先前坐下时没太留神,只依着习惯侧坐着,算是个“人鱼坐”。她穿着薄料子的牛仔裤,裤型是直脚的,并不紧身,可她仍然很难受,大腿酸疼不说,要害之处总是隐隐作痛,有苦难言,于是她很快就也改成了盘腿坐。
她轻声对刘暰说:“不用剥了,还有别的菜呢。”她面前的食碟里已堆满了虾。
刘暰把刚剥好的虾塞进自己嘴里,拿湿巾把手擦净,一俯身,往茶几下一伸胳膊,轻轻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