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尝试着把嘴里塞着的内裤弄出去,却总不成功。
刘暰:“别臊了,我又不是外人。快洗洗吧,嗯?”
刘暰俯身站到了刘汐面前,以手掌去托抚刘汐的脸,见刘汐立时闪躲,便笑着说:“我洗手了,再说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呢,你嫌什么。”
说罢,他单膝跪下去,一手抚上她的肩,另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在她发顶连印了好几个吻,轻声道:“以前听莺姐讲过,我1岁半的时候,你学着大人的样儿给我换纸尿片,刚才我突然想起这个事儿了,嗯,还挺有意思的哈。”
刘汐闻言如受锤击,眼泪“唰”地就落下了,头也埋得更低。还挺有意思的,挺有意思……,刘汐不明白刘暰是如何做到能如此轻松地聊起曾经纯白而正常的既往,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他刚才对她做的那些……,他和她是变态,是两个无耻犯禁的变态,她与刘暰只有程度的区别、没有性质的区别,太脏了,一切都太脏了,一个变态是始作俑者,另一个变态后来者居上,居上者侵害第一个变态,恶性循环,一团龌龊。
刘暰半点儿没察觉到刘汐已被他没心没肺的话和没心没肺的态度重重地误伤了,刚才他其实是把原本想说的后半截话吞了回去,硬生生用那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