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间,做出意欲前插她的姿势,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刘汐你勾引我,你活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刘汐一生之中迄今为止悲痛欲绝唯有三次,第一次是妈妈走的那天,第二次是刘暰生命垂危的那一刻,而第三次,就是现在。生受剖剐不过如此。她哭得已经快要哭不出泪了,再哭恐怕只能泣血,她肝肠寸断地看着眼前这个和她一母同胞的……,她竟连一个准确的称呼都说不出,一肚子苦水煮沸了熬着她的心,可终究刘暰说的没错,是她开的头儿,她虽已深受了惩罚,但似乎远远不够,悲剧永远。
刘暰兀自恨声聆讯:“我问你还有呢!你他妈说是不说!啊?!给我说!”他边暴喝边大力地分抓着刘汐的两只脚踝,将她整个人向自己一拖一靠,胯下那粗硬的性器像一挺火炮瞄准着在他眼里有罪的那个人,随时准备开火。
“你他妈给我说!我叫你说!”刘暰发力将刘汐的腿掐得更紧,似要捏碎她的皮肉与筋骨。
“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刘汐死死闭着眼、颤声供述。肉身虽有痛楚,却不及亲口说出这供词时的心痛之万一,而且即便不宣之于口,这样两具赤裸的身体,他的器官这样贴着她的肌肤,这当然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能是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