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骚到自己喷水的肉洞,他几乎是暴力的扯开自己的裤子,将身下的大家伙掏出,堵在颤动的花口处,大家伙早已坚硬如铁,只需要一个俯冲,就能尽根而入。
远处的公路突然传来车子行驶的声音,瞬间打断了荆风的动作,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野外,而想肏的这个骚洞,并不属于他。
脑海里有根理智的弦重新搭起来,多年来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重新浮现。
感受到了男人的停顿,我的心狠了狠,临门一脚,绝不允许任何失误。
我刻意加大了声音,将脑海里的幻想也一并喊了出来:
“荆风,好大……唔……你好厉害……啊……要,要死了……”
随着叫声,小腹跟着快速抽搐起来,像是真的被肏的受不了了,骚芯里紧缩到发酸,快感终于到了顶点,我承受不住的喷了出来,大股的精液喷涌而下,兜头浇在堵在花口的龟头上,热热的淫水带着冲击,打在不停分泌前液的铃口上,这是无声的勾引。
从荆风泛红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浑身泛着粉红,身体抽颤的厉害,骚到无人能忍。
他呢?能忍吗?
就在这最极致、最忐忑的一刻,放在我臀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