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离婚。
身旁的赵书岩低垂眼帘，睫毛打下一片阴影，腿上的全英文名著翻过去一页。
顾相思往赵书岩方向蹭了蹭，酝酿了一会，拽了下赵书岩的衣袖：“喂。”
“嗯？”赵书岩将视线从书中移开，看向顾相思。
早在顾相思醒来时赵书岩就注意到她这边，表面上在看书，书中的字眼却完全没有看进去，一大半的注意力都在关注看着他又欲言又止的顾相思。
顾相思扭了下身体，佯装随意地将侧脸靠在靠背上，“你下午的时候也看见他俩了吧？”
“你前男友？”
莫名觉得他语气很差有木有。
“嗯……”顾相思对于又要承认一次贺谷是前男友这件事情有些介怀，过了会道：“他旁边的女生，你觉得怎么样？”
赵书岩的脸瞬间垮了，“为什么问这个。”
“……”总不能说担心你婚内出轨吧，“就是想问你，按照男生来说，你觉得我和她谁好？”
赵书岩攥紧书的边缘，他让张力调查顾相思与贺谷的事情时，助理给过他一张照片，是贺谷的的白月光也是抛弃顾相思的理由，与下午见到的白裙女子别无一二。
赵书岩想告诉她不管她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