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到是韩文问为何把脚扭伤的问题时,李沫纯还狠狠的羞涩一回,问题的答案在李沫纯转移话题间遗忘了,但对于羞涩的原因某女只能擦把热泪无语问苍穹。
放学还是严述开车来接的,为了避免李沫纯被他接送的尴尬,车子每次都停在校门一百米外的咖啡馆门口,李沫纯在监护的搀扶下上了车,而监护一天的工作也算了结束了。
上了车的李沫纯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对严述甜甜的笑,而是含有赌气成分的扭脸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纯纯,脚还疼不?”严述习惯的伸手帮李沫纯扣上安全带,再轻吻她的额头,对李沫纯闹别扭的神情直接无视,“晚上我陪你出去吃大餐,好不?”
“不去。要复习呢。”李沫纯头也不扭,拒绝。可瞪着车窗外的眸子在听到吃大餐时闪了闪,手指无意识的扣着坐垫上的皮。
“法国大餐都没有人吃喽。”严述开着车,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方向盘,熟悉的人都知道严述这个习惯表示两个极端的心情,要么是心情极好,要么是心情极差。
李沫纯哼哼没吭声。
“那回家吧!”严述用余光注视着李沫纯细小的动作,摇头似乎对没有吃到而感到无限的惋惜,还深深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