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一碰就疼——不甘的疼。
大学几年里导致只要谁说‘纯’字他都会发癫,就连听到纯净水的‘纯’字都会让他膈应的疼。
后来的后来,是在严述那冰雕的口中无意间听到了,当时他完全是神经反射的对任何人口中的‘纯’字发癫的,而他的发癫换来了严述的冷刀子,一把割死人不见血的冷刀子。
从此逃脱李沫良恶棍的折磨,再次落入冷血冰雕严述的手中。唐一峰很苦逼的回想当初发癫的情况,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张小照片吗?啊?撕了就撕了呗。
本唐少给你复原还不成吗?你想怎么PS就怎么PS,可严述不认帐,当他的面将一张张呕心沥血画出的设计图都撕了,撕了还不准他不画,非要他亲自操笔一张一张的复原。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那是他不知苦逼人生痛。
好伐!唐一峰的思绪是飘远了,而一旁站着等待回话的李沫纯有些担忧了。
李沫纯水灵灵的眸子关心的看了看唐一峰不断抽搐的嘴角,又扫了扫依旧突起的裤子,心里替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担心了,怕他没有及时发泄,一不小心闹下阳痿什么的。
“喂!你不会爆吧?”李沫纯的脑海里闪过韩文说过的词,所以她很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