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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你……”
江丰然的舌头已然屡不直了。
“说!”危嶙一巴掌把他抽的偏过了头。
“钱,钱,钱已经花了……”江丰然差点被打出鼻血,“什么,什么东西?”
“江家的东西!所有!”
“卖,卖了一点……其他的,都,都,扔,扔了……”
看着这些人个个不像善茬,江丰然磕巴着说。
这个结果他猜到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东西,找回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危嶙拽着他的领子把人扔到一边,朝一旁的几人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
危嶙给市二院的吕征打了个电话,约了时间见面,自己一人开着车就回了Y市。
至于江丰然,危嶙看在他是江家人的份上,给人留了口气。
吕征昨天夜班,刚下班就接到了危嶙的电话,两人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唉?江丫头当时没跟我们说她要找什么东西,她本来是出院回家收拾衣服的,没想到那房子早就易主了。”
吕征喝了口咖啡,思忖了片刻,又不确定道:“我好像听说江丫头在‘梁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