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来了?你羞不羞?臊不臊?”
我便伸手去轻轻的打她。
两个女孩笑在了一处,只是没心没肺的。
玩闹了一会儿,双安忽然慨叹一声,惹得我去看她。她被我看得红了红脸,笑道:“姑娘这样直勾勾地望着我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我将头靠在她肩上,问她:“姐姐,你方才叹气是为了什么?”
双安抚了抚我的头发,笑道:“我是五年前来伺候姑娘的,那是姑娘还是个小孩子,成日的就爱笑,那时满屋子都是笑声,太太还笑话姑娘不够稳重。”
她忽然说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叫我难以招架,便听她又说道:“后来姑娘去静修,我们都没能跟着去,再见面的时候,姑娘都不爱笑了。”
说实在的,做孩子时候的事情,大抵已经模糊了,听她说来,只能想起一点只零的片段,并无甚可以伤感的。再者,做孩子的时候,只是没心没肺的惯了,万事也不上心头,哪里能像现在这般有趣呢?
“如今姑娘大了,眼看都开始相看了,这么一想,便有些伤感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我冲她笑笑,说道:“这也不难,将来你同我一道去就是了!”
双安悟出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