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中毒了?”一想到晚上金富贵吃的那老咸菜,似乎白悠悠的长了一层什么东西似的,曾荣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跳下床飞快的穿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要花很多钱的。”金富贵拉紧被子不松手,“我,我忍一忍就好了。”
“钱钱钱?一天到晚钱?命都没了,要钱有个屁用?”曾荣华拉开他的被子,给他身上一边套衣服一边骂道,“算我借你的,快点起来,万一耽误了怎么办?”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们还在吵架呢,你管我?”
金富贵拼命挣扎,只可惜生病的他哪里是曾荣华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拖了起来。
“吵什么架?我们两个加起来都快六十几岁了,还当自己未成年啊?事情分不清轻重缓急的啊?”曾荣华拉着金富贵让他自己站好,转身去拿钥匙,金富贵脚一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苦着脸说,“我走不了。”
“我背你!”曾荣华二话不说,背起金富贵就走,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下了楼。一边走一边还忍不住问,“你还好吧?痛得厉害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