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管能不能醉人,都能让人说出点心里话来。毕竟酒后说了什么,都有酒这么个东西可以怪。”
我不会喝酒,但段烨既然都这么说了,尝一尝自然也无妨。
我端起酒杯,舌尖稍微碰了碰——是暖的。
好奇怪,明明酒液冰凉,感觉却是暖暖的,甚至还要烧起来的样子。
我试着喝了一小口。酒液滚过喉咙——那是一种比我想象中更刺激的味道。我不知道该说那是好喝还是不好喝,这种形容对于酒来讲都过于浅淡。
头有一些发热。
段烨轻笑了几声:“那我就继续和你说了。我记得我问过你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叛国……后来我发现我不该这么问,这样没有道理。对于你来讲,国家的概念没有很强,你可能都不知道国家意味着什么。我和你外祖跟你不一样,我们位于国家的权力中心,我们从小就被教育忠君、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保家卫国。”
“可以说,我们因国家而生,个人永远要放在国家之后的。如果我们的存在会使国家面临什么问题……那还不如消失好。”
我晃晃脑袋,努力去理解。
“愧对我们的是君王、是政坛上的对手,但不是这个国家。百姓无辜且无知,很多事情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