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擦干,扑躺在床上。
流霜拿出一盒珍珠膏,先净了手,擦干,从瓷瓶中挖出少许,轻柔地涂在清词背上,缓缓散匀。
清词这一身瓷白如玉的肌肤,虽得益于先天优势,可后天的精养也是必不可少的。
每日沐浴后,她全身都要用珍珠膏抹一遍,就像现代的身体乳一样。
只不过她这身体乳贵多了,抹一次,就去掉二两白银。
若不是深受父母疼爱,一般侯府姑娘也没敢这么奢侈。
“累了一天,你们也去歇着吧!”抹完珍珠膏,清词披上寝衣缩进被子里。
“是。”
除了当值的江月睡到外间的小塌上,其余侍女都静静退下,回到自己的屋子。
*
另一边,破败的王府底下,隐藏着一处不为人知的密室。
此时,密室中间,正坐着两个人。
偌大的密室,只有一盏如豆的油灯,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
即便如此,中间那个挺拔的身影依旧叫人不可忽视。
“主子,今天的圣旨,您打算怎么办?”
杀意
被称作主子的人,缓缓抬起头,他着了一身玄衣,几乎要隐没到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