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赤身裸体地躺在靳北然身边。
甚至,成了寻常。她再也不觉得这个男人高不可侵了,明明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私底下总贪恋着她的身体。
她听到他在谈色情直播的案子,下属在跟他汇报最新进展,又有线索指向别的人,问要不要接着深查,但怕查多了又牵出一堆。
他嗤笑着说“怕担事还当什么检察官”。下属一听连忙反省自己,解释说只是担心接下来的工作可能会超了检察院的职责,可能惹来一身腥。
靳北然不徐不疾,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却有种隐隐的威严震慑,“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那边立刻毕恭毕敬,不再多说。
“姓黎的警察很可疑,他显然撒了谎,最近把他盯紧点。”
“好的。靳检,我们摸过底,这人跟普通警察不一样,他属于军方体系,这就很奇怪呢。”
“那又怎样?”他还是波澜不惊的语气,“法院同样可以裁决。行了,把资料交给秘书,下午我会细看。”
他放下手机,发现赵宁熙正看着自己。
他知道她全听了,还未开口说什么,她就一板一眼地正色:“我爸是无辜的。”
从事检察已有十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