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哪里知道她已经给自己喂了催情药?
被子下的娇躯不断在升温,情药的效力在慢慢发散,从小腹不断涌开直到全身上下。
她身子敏感地不行,不停地扭动,用力夹紧双腿着腿,交叉着腿心夹住完全充血豔红的花穴。
她感觉丝丝的舒缓,贝齿咬着被子,害怕发出淫荡的声音。
可是,没想到短暂的舒服,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痒。
为什么她夹得那么紧,花穴反而更加滑腻腻、湿漉漉呢?
她难受地嗅着另外-边充满男性气息的枕头,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几分躁动和麻痒。
鼻翼是熟悉的味道,充斥着、霸占着她所有的嗅觉。
而在浴室里,同样上演着自慰秀。
余笙浑身赤裸,散发滚烫热度的肉棒硬挺的站立着,在冰凉的水流下依旧气势凌人。
他沉着冷厉的眉眼,在地上拿起她刚刚褪下来的浅色真丝内裤,包裹在肉棒上下快速地抽动。
直到马眼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液,大部分射在了那片布料上,还有部分被水流冲散化开。他敛着冷漠的神情,将底裤随意丢回了地上。
体表的温度被最大的水流冲刷着,渐渐冷却下去,可是他内心仍旧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