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适应,余笙已经克制隐忍了一年。
今天,醉酒后荒唐疯狂的一夜,破罐子破摔地撕裂开一切伪装。
他在商场上行事果决,对于一旦确定得不到回报的项目,他会毫不犹豫,连根拔起,亲手切断,及时止损。
一年的时间,足矣。
听见余笙的话,苏情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J他本来就不愿意碰她,不过是将她当作妹妹的替身而已。
在她几乎把唇瓣咬破的时候,Y便听见他接下来的话——
“我不会离婚,你以后就冠着余夫人的称号,我的事你也不必过问。”
意思很明显,他们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余笙一顿,补了一句:“你想去找谁就去找谁,我也不会管。”
“你什么意思?”她拉着被子猛地起身来,红肿着眼眶看他。
余笙已经下定决心,恢复了一直以来的表情,勾着凉薄的唇冷冷地笑,一针见血地指出:
“我知道,在嫁给我之前,你差点就成了董文的人。之前跟他一起吃饭,你不是还害怕让他看到我们亲密的动作吗?”
苏情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她话还没说出口,他接下去说的话更让她心力交瘁、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