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你母亲发过誓,要对把第一次给你的女人负责,但你母亲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玩弄真心爱你的女人,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对那个小女孩负责。”
刚刚从卧室走出的温琴听到了司徒白的话尾,冷艳傲人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凭着自傲和多年训练出的冷静坚韧,温琴还是一如往常走到了危圣身后默立。
但是一向以敏锐出众的观察力闻名的司徒白,一眼就看出了温琴的异状,温琴行走间的滞顿,即使她掩藏的很好,却也让司徒白很清楚她昨夜经历了什么,而唯一能使她变成这个样子的男人,昨晚不是应该在逗弄那个小处女吗?危圣不会这么有雅兴吧?一夜连御数女?
司徒白囧了。
危圣略微侧脸,朝向身后,虽然还是冷淡的语调,但似乎多了一丝温柔。
“今天不出去,你去休息吧。”
昨晚他快被那个妖精逼疯,温琴应该被他弄伤了。
“是。”危圣的命令就是一切,温琴只能回房间,独自品味苦涩。
看着温琴逞强挺立的身姿,暗藏无限悲伤和决然的背影,司徒白暗叹一口气,如果危圣的母亲还在,应该会让危圣娶了温琴吧,这个从少女时期就一直爱恋着危圣,把危圣当做一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