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要有坐相啊。”陆佳意说。
    江潮扶额。
    罗坤笑着说:“人家乐意怎么坐怎么坐,你管这么宽!”
    “我看着都累。”江潮说。
    陆佳意腰杆挺的直,一挺就是一整天,同桌戚杨和他反过来,不是趴着睡觉,就是歪着看,松散慵懒,好像精气神都用在打篮球和打架上了。
    其实非常不同又奇异和谐的两个人。
    周三晴了一天,周四再来学校的时候,陆佳意就把戚杨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纸袋子里交给了戚杨。
    戚杨说:“谢了。”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陆佳意说,“你头没事么?”
    他老早就想问了:“出汗的时候会不会疼?”他打球是常出汗的。
    戚杨说:“没事。”
    两人对话就此结束。
    天气虽然晴了,但气温降下去以后就没再升上来,班里大家都开始穿外套了,学校的开水房,竟然也涨价了。
    “以前水杯的话还用不了五分钱,暖水壶一壶才两毛多,现在一杯都一毛多了,一壶都要五毛了。”
    “是因为现在物价涨了么?”
    “那也该通知一声吧,什么都不说突然就涨价了,还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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