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齐王还真是别扭,保护个狗子还得死不承认。早说嘛,我可以带着大狼去看他呀,那不就皆大欢喜了。现在大狼不在了,他想看也没机会了。”
说着,张天明眯起眼睛,把脑袋靠在胳膊上,用指节敲了敲嫁妆箱,嘟嘟囔囔道:“看到没?这就是死鸭子嘴硬的下场。”
“什么下场?”
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把有点困倦的张天明吓的一个激灵。
她猛地转头,就看见扶钧站在那缕阳光里,身上穿着初见她时的那种青灰色衣衫,笑吟吟地望着她。
“扶钧!你怎么进来的?!”
张天明一惊,连忙站起来跑到窗边,趴在窗户间的缝隙上往外看了看,又把耳朵贴在窗子上听了一会。确定没人,才舒了口气。
“你忘啦,我可是个刺客,潜入宅邸可是我最拿手的,保准神不知鬼不觉。”扶钧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心情好像也变得愉快了。他拍了拍青灰色的衣衫,往后一跳,坐到了一只大箱子上。
看着面前这个男子随意散漫的动作,张天明问:“你的腿伤可有痊愈?还疼吗?”
扶钧没有回答,只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张天明,表情认真又和煦。
张天明等了半天不见他回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