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烧好久。”
“......”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看着烧起来的树枝,还有没有烧完的拼图,虞砂打个哈欠钻进自己的睡袋,“哥,晚安。”
谢玄苏早就躺在旁边,他无意识“嗯”了声,虞砂知道他快睡着了,她也很累,可现在还不能睡,她在算计什么时候自己偷偷把额外任务完成,这次是她自作主张,没有必要连累谢玄苏。
想到什么,她叹口气。
身边的谢玄苏翻了个身,探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外套扔给她,嘴里不清楚咕哝着,“嫌冷?把外套罩在脑袋上,就没有风吹了......”
谢玄苏的外套上有虞砂第一次闻过的味道,明明是冷香却如此甜腻,虞砂突然间,很安心,她依言将外套罩在脸上,温暖干燥的衣料轻轻刮着她的脸颊,她蹭了蹭,安心陷入梦境中。
她的梦境带她回到出道前的十五岁,孤儿院的阿姨将一个饭盒交到她手里,对她说,“虞砂,你别恨我。”
梦中的虞砂摇头又点头,阿姨想去揉她的脑袋,却不敢,阿姨在愧疚,没有企业愿意资助民办孤儿院,他们只能逼着年纪大的孩子自谋生路,以期反哺其他更小的孩子,这是穷人特有的自救。
虞砂那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