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为。
    曾经弃之如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重新珍视。
    与白颢回心转意相比,他更加愿意相信这是白颢针对朱家的计谋。
    只是,他这人的脾性,也不是靠着女人成事的,所以,令他万分困惑。
    “不行啊?”
    白颢挑眉,身子随意歪在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唇角还带着翘起的弧度,显然心情不错。
    “行!你白颢做的事哪有不行的,只是兄弟们也要搞清楚你真正的态度,总不能让我们对那个女人装一辈子客客气气的态度吧?”
    白颢吸烟的手一停,微微眯眼,打量欧阳宇。
    “假装?”
    “欧阳,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她还是你欧阳家的恩人。”
    “一码归一码事,恩情我会记得,但是你...”
    “对了,我让你道歉,你做了吗?”
    欧阳宇脸色一黑:“你来真的,让我和那个女人道歉?”
    “不道歉也行。”白颢夹着烟,面带微笑:“就是不知道欧阳家能不能...”
    “够了,白颢,一个女人你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