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于死物来说是正常的,根本达不到冷的程度。
“发什么神呢?”男人在他肩膀处锤了一下,“快回去了。”
“……好。”沈青吐出这个字后又是一愣,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就像刚嚎啕大哭后一般,嘶哑而又伤心。
怎么回事?
……这不对劲!
沈青心里暴躁得想要踹桌子,面上却还保持着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啪的关上了灯,跟着男人下楼。
他没看到的是,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挂在墙上的大钟发出了细小的呻吟,粗短的时针和细长的分针重合到了一起,停在了十二这个数字。
“嗒、嗒、嗒……”
皮鞋踏在冷硬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被寂静的楼道扩大。
不对。
有哪里不对。
不不,也许是我太累了?
沈青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伞,很轻,轻得就像没有重量一般。
……没有重量?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了沈青的身体,他这才惊觉自己背后已经布满了冷汗,打湿了薄薄的体恤衫。
够了,沈青,不要自己吓自己。
他在心里安抚着自己,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