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把脸给出去了,就等着她的手呢,她却又作出一副不便的样子,垂了下去,“若是一直甜着,甜就没味道了,苦尽甘来,那滋味才叫人永生难忘,你说呢?”
这令人浮想联翩的调情,恒渊很想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脸,可他忍住了,抿抿嘴唇:“公主说得对,越得不到的,得到的时候才有滋味,臣有的是耐心。”
她往前上两步,嘴唇擦着他的脸颊,停在他耳边:“我快没耐心了。”
说完同他拉开距离,他一把攥住她的手,不准走。
她撩人却又当不知,好心提醒,要与他保持距离:“青天白日的,注意一下举止,生了闲话可不好听。”
他这会儿色心上头,无所谓有没有人看见了,猛地将她拽到近前,道:“公主之前是故意骗我呢吧,我还是觉得公主像个惯犯。”
她难得露出一点真情绪,觉得这是夸奖:“谬赞。”
他低声道:“公主去细雨亭歇一会儿吧,这次谁再拦臣,臣也诀不同他们废话了。”
她偏头:“不去,太远了,走得脚疼。”一沉吟,“东边有个景叫曲径幽,倒是个清净的地方,我去那歇。”低声嘱咐,“你别跟得太快,等会儿再来。”
恒渊松了手,唇边露出一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