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接受你的施舍?”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皇后,朕的皇后。”他重复,有种解释不清气急败坏,“你就是个呆子!怎么就不懂?”
楚令沅别开脸,绞着手指,“你也不懂。皇后是皇后,我是我,皇后和我不可兼得。”
“你这是无理取闹!”祁铮原地转了几圈,突然反应过来,拖长的声音里有些惊喜和不确定,“皇后该不是吃味儿了吧?”
楚令沅腾地红了脸,颇有些戳中心事的难堪,但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西州的女子就是霸道就是爱吃醋,不管她愿不愿意,她已经嫁给了祁铮,他们虽没能拜过天地,但至少喝了合卺酒,是剪过头发的结发夫妻。可他怎么偏就是皇帝,想到他会同样急不可待眼神对另一个女人展露笑容,她就气不打一出来,想咬死这个狗皇帝!
她瞅了一眼祁铮,要是让他知道她吃醋,尾巴还不得翘上天?当即赌气道:“谁吃味了?你……”话没能说完,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巴,所有呼吸都被对方温热的唇瓣夺走。
她猛地睁大眼,呆呆的任由祁铮攻略城池,这是无比漫长的一个吻,直到她蹙眉嘤咛,总算放她喘了几口气。软软靠在他怀里,腰上横着一只有力的手臂,勒的她骨头的痛了,她突然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