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料他忽地笑了,神色逐渐清明,留下一句,“罢了,乳臭未干的毛孩儿,不知薡蕫。”拂袖离去。
她虽听不懂“不知薡蕫”是个什么意思,但前面一句话可是明明白白地在讽刺她年纪小,她当即愤慨道:“姐姐我上辈子救你的时候,你也不过是个毛孩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枕头上印有几滴泪痕,她对着枕头沉默片刻,实在想不起后面梦见了什么伤心事,但还是遵从心情骂了句,“祁铮这个王八蛋。”然后伸了个懒腰,扬起个一般无二的笑容,转眼就将昨天思考人生时的沉重抛之脑后,正式开启了她的漫漫抄书路。
梧兮宫这边安静下来,外面,荣妃引起的那场闹剧也像投入湖泊的石头,只掀起片刻波澜,很快沉寂下去。郑贵妃亲自审问偷东西的宫女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最后打发了去劳役库,又对华阳宫里的管事太监和宫女一顿追责,草草了事。
至于荣妃,受了句不痛不痒的‘管教不严’外罚了一个月的月俸,这番大动干戈却无疾而终,倒惹了不少笑话。但位份摆在那儿,面上还得阿谀奉承,这不,没过几天内廷司就巴巴补齐了失窃的东西。
毕竟皇帝离宫前当着众嫔妃的面亲自提了一句,女人小产最是伤身,需要好生